他难道没被告知这如绸子般连绵的计划存在空隙吗?
不可思议。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上究竟在想什么?
这里以前叫齐山,如今被叫做沉睡山。简单来说,这里的人因为神奇的原因陷入了沉睡,而几位来此进行研究的人消失的无声无息,大概他们在踏足此地后也进入了沉睡。
我不知道我能否体验一次这样的沉睡,几方人大概不会给我这个机会。
可惜他们在沉睡,可惜他们的血液不在沸腾。
我期待一场盛宴,我期待阔别已久的盛宴。
时间在变,地点随着变,分秒不可差。
这是人的极限,盛大的仪式只能在一个与随心所欲无关的时空出现。
这是忠诚信徒的下限,我按照既定的一切走向理应的终点。
如果上不是为了一个明确的目的去驱使自己的棋子,那会是为了什么?
上难道只是想看到半途而废,功亏一篑和一步之遥吗?
这样的故事意义何在?
人是一种资源,一种非常有力的资源,献祭一个人能解决很多仪式中的问题,而献祭很多人却只为执行一个仪式,其必将无与伦比。
沉睡山大抵有数万倒在草甸里的人,具体多少我不可能知道,只是走几步就能看见几个。
需求巨大如此,稍有折损兴许就能毁掉全部部署。
那么正常的推进下,盛宴之外将有更多乐趣。
碑文超越了时空,完整的碑文不是一个人可以继承的。事实上我也只具备无条件的传送,其功能不过万分之一。那位祭品提供的转瞬即逝的预知,也不过雕虫小技。
但碑文如果拥有更大的载体,它将不可限量。
对于上,究竟什么有价值。统治一个又一个星球可能是无趣的,想拥有它们轻而易举。
但每颗星球上的存在,它们的无知和愚蠢,以及在无知和愚蠢下做出的奇妙选择是令人喷饭的,这对于全知的上是难得的。它们的脆弱和无能,以及在脆弱和无能下的挣扎和奋斗是忍俊不禁的,这对于全能的上是新奇的。
虽然对上而言,它们所有行为的结果都是已知的,这乐趣获得的很辛苦。
我看到了我的身体。
这就是人们沉睡的原因,他们的精神已经与肉体分离了。
沃尔斯接手了,我将看到我曾不想见证的景象。
而我进入了睡眠,我曾期待的睡眠只是如此而已。人们看向我,他们还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。
你们是有温度的生物,但我想看到你们的炙热。
你们是相互独立的生物,但我想看到你们的穿插与交融。
你们是温顺的生物,但我想看到你们野兽的样子。
有人试图在影响仪式。
他们的躯体被启动。他们开始寻找尖锐的物体,包括树枝和石头。他们开始伤害彼此,虽然他们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,只是如被提线般抬起手臂举着东西去砸去刺。
还有几分钟的时间,我希望他们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被消耗殆尽。如果他们全部被彼此撕成了碎片,会稍微麻烦一点。
我在哪里。
我一直没意识到这个问题,时间同时在我面前展开,我对此刻的关心已经被悄悄地带走了。
碑文的能力部分烙印在他的身体中,剩下不足以承受的封存在记忆中,随着仪式的开展,将会传播出去,数万人会成为共同的载体。
那么我在哪里。
我好像......
沃尔斯并没有实际阻止仪式。折损的只是他们的肉体,但看架势,这次仪式有充分的准备。
数万个人,以他的能力而言并不难找。但沉睡山是座独一无二的山,它的每块石头和每片土都不止来源于自然的馈赠。它因环境的改变而进入沉睡,但与这里的每个人一样,都有个活着但不再运动的身体。
山体开始裂解,石头和人浮了起来,包括那位因研究而永驻此地的学者,我还未问明他的名字,他摆摆手,好像在消失前跟人确认一下自己做过一些研究就够了,之后他就飘到一块巨石后面,再也看不见。
紫色,如预料中的紫色。天空究竟亮出了这样的颜色。
我又一次确认,我什么都没做,或者说我做的什么都没用。
有趣,有趣之至!哈哈哈哈!
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吗?
那碑文......看来是被动了手脚。一点小小的漏洞,让碑文不传播自己,而是烙印在一些载体上,并跟它一起销毁?
那么,我因为无用的插手,白白收获了一次盛宴?!
哈哈哈哈!
一座山凭空消失,这本该是一件轰动的新闻。不过那座山是沉睡山,故而也没什么关注被聚焦。人们只是慢慢知道有一片宽广但空无一物的平原,这片平原不久就不再特别。
南行角的灯塔还是站在那里,大海还没有干涸,总还是有船会不识好歹或不经意的经过。
总得来说,消失了一些东西,没什么影响,然后时间就继续推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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